2014年2月22日星期六

初六

炎炎午後,我到山脚下的茶餐室去打包午餐。茶餐室裏雖然人不多,但邻近馬路所以依然喧鬧。餐客們聊天用餐,茶水佬們站著崗位上卻休息著。陽光雖無直接照射我們,但熱氣與反光依舊從周圍一切事物反射進來。熱,不可當。
當我正在打包鹵肉飯時擦肩而過一婦人,手拎兩片肉幹,一身大包小包環保袋,緩緩步行到隔著小巷的另一間茶餐室去。是賣肉幹的女人吧?卻也不管我事。

買了烏冰,正等著鹵肉飯的當兒,該婦人再次拎著肉幹踏入茶餐室,一臉愁容似受盡委屈,再度擦肩而過。走了一兩步距離,她忽然大聲說話,嘟嘟嚷嚷不懂在說寫什麽,一開始還以為她和友人說話,當大家都停下動作望向她時,我才發覺她正與自己不懂嘟嚷什麽。是在埋怨沒生意嗎?還是什麽的。反正我也聽不懂。她一面走著一面嘟嚷,便走出茶餐室。大家目送了她離去,稍刻,大家便繼續了自己的瑣碎事。捧水佬依然倚牆而立,顧客們依舊聊天和吃午餐。我還了錢,拎著鹵肉飯和烏冰,匆匆離開了茶餐室。
而茶餐室,依舊喧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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